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他看着正朝他拼命举着小胳膊,让他抱的翠微,心里一半温柔,一半冷酷。
文静现在就像一颗毒瘤,扎在叶家。她可以蠢得动一次歪心思,就可以动两次,动三次,他不能再冒任何险。
文静看似受罚很轻,她全身而退了,还得到了所有家产。
但是她实际上失去了一切。
叶名说完看向花昭:“你看这么处理行吗?”
花昭立刻点头:“行。”
这比什么肉体惩罚,都让花昭满意。
“行什么行!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不离婚!我凭什么离婚!”文静疯了一样站起来指着花昭大吼:“你觊觎我男人很久了吧?你是盼着我离婚后好脚踩两只船吗?”
花昭不相信她还能好命地找到叶名这样一个男人,待她如珠如宝。
失去了叶名,就是她此生最大的痛苦,她会用一辈子品尝这个苦果。
她看着叶深疯狂大笑。
挑拨离间。
“啪!”地一声,文静脸上狠狠挨了一巴掌。
她一下栽倒在沙发上,不可置信地看着叶名:“你打我....你为了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