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割爱,似乎总是喜欢夺人所爱?”花昭笑道:“不好意思了,我这人怕疼,什么都不喜欢往下割。”
她转头对房东道:“我们现在就去办手续吧?”
他也挺相中这处房子的,够大,离邻居也远,够安静。
晚上有点什么声音,别人也听不见。
京城往外卖的房子本来就不多,独门独院又大的就更少,错过这个,下一个不知道在哪里。
花昭之前问过徐梅,这房子要价3万,谈不下来了。
杜瀚良一下子就多出9000,很有钱啊。
她转头看着徐梅,这房子是徐梅要买,什么就都得人家做主,她不能越俎代庖,让人多花钱。
房东当然是没意见。
杜瀚良突然道:“我可以加钱,3成。”
房东脚步一顿。
没想到这才刚离婚几个月,文静就找到下家了,这是有多么迫不及待?
她真是瞎了眼了,白羡慕她这么多年!
要说徐梅心里最羡慕的女人,其实不是花昭,是文静。
徐梅看看文静,再看看这房子,突然问道:“不知道这位杜同志跟文静是什么关系?”
杜瀚良一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