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使了。”
“所以,我们根本没有什么死穴,不用求着那些员工靠良心闭嘴,也不要怕泄密不敢开除他们,该开就开。”花昭道。
徐梅的嘴都要扯到耳朵,她的心彻底放下了。
为什么工厂被她管得这么乱?她就是把这些工人当祖宗供着了,这个也不敢得罪,那个也不敢得罪,就怕他们跳槽到对手那里。
“走了走了,我儿子饿了!”花昭急匆匆起身离开。
饿估计是饿不到的,花昭奶量充足,早就吸出来放到冰箱里,随时给小慎行准备着。
小家伙也不认奶瓶,给吃就行,一次能吃好多,狼吞虎咽得。
可能是之前饿出心理阴影了。
花昭一想起来就好心疼。
回到家,小慎行正在哭,撕心裂肺的。
吓了花昭一跳,赶紧洗手换衣服,把他抱起来。
“这是怎么了?”
叶深擦了擦头顶的汗:“不知道,吃饱喝足了,就是哭,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姑姑一会儿就到。”
他已经给叶芳打了电话。
结果就看见刚才还哭得上不来气却依然拼命哭的小家伙,一到花昭怀里就像被按了暂停键,一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