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梅的手冻得像猪蹄!五个手指头都是肿的,胀得透明,有几个手指头上带着口子,正往外冒血。
她赶紧去找药膏,边找边问。
“怎么弄的这是?路上冷不会戴手套吗?”
她那羊皮带毛的手套,就是再冷,也不至于这样。
刘前的家住在西北,又不是东北!
“这个倒不是路上冻得,是在他家冻得。”徐梅自然道:“他家人口太多了,我的天,我到现在都没记住谁是谁,一顿饭要洗一大洗衣盆的碗。”
花昭一顿,立刻抬头看刘前。
刘前不好意思地站在那里,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
“你别看他,不是他让我洗的,是他们那的规矩,就得是女人干活,男人要是去洗碗,都不能抬起头做人了,全村都笑话死他,我怎么能让他被人笑话,不就洗个碗吗,小意思。”徐梅道。
刘前立刻感激地看着徐梅。
花昭就不说什么了。
唐芳荷这才笑道;“对,西北的男人就这样,特别要面子,其实不光西北的,哪里的男人都要面子,女人在外就得给他们壮面子。”
“对,就是这个道理。”徐梅朝花昭伸着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