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查不到。”伍洛说道:“她这户口所在地就是随便写的,她根本不是在那里出生长大,那个村子里也没有她任何亲人,至于她真实信息,现在怕是只能问她自己才能知道。”
“敌特?”花昭皱眉道。
什么人会把自己藏得这么严实?肯定不是好人!
伍洛皱了一下眉,摇摇头:“我看倒未必,陶家说是干部出身,那也是最底层的干部,没什么实权,最多在本街道能说个话办个事,更何况陶蓝的父亲都死了多少年了,他们家早不是干部家庭了。
“那女人我也着重调查了,就是家庭主妇,一辈子围着她那几个继子继女转,没什么主见的样子。”伍洛道。
“她总不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主妇也没必要隐藏信息。”花昭不信。
“我倒是有一点猜测。”伍洛道:“我打听了一下,陶蓝的父亲年轻的时候脾气不好,打老婆,他爷奶也爱磋磨儿媳妇,据说前面三个媳妇一个电死,一个落水,一个失踪,他后来找不到媳妇了,然后出去了一趟,就带回了现在老婆。”
伍洛说道:“对外陶蓝的父亲声称是媒人介绍,女人是孤女,我看倒像是买来的或者拐来的,不过最像买来的。”
拐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