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花昭摇头。
她不知道这种事情通过断断续续质量不好的电话怎么讲,告诉张桂兰,她是个非婚生子。
私生子,别说在此时,就是在几十年后,都不是让人可以正大光明说出口的身份,天然带着羞耻感。
叶深想了想说道:“告诉她吧,她应该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见见亲生母亲。”
到底是给了她命的人。
花昭点头:“而且这样更容易让她放下张老太太。”
有几次她听见张桂兰试探她,竟然是想给张老太太邮寄点东西的意思。
到底是孝顺孩子,这两个字是刻在骨头里的。
而且远香近臭,张老太太又太长时间没烦她,她又想尽女儿的责任了。
“你还是打电话回去问一下,张老太太到家了没有。”叶深说得:“如果她半路上丢了,死了....妈妈心里一辈子都过不去了。”
“哦。”花昭其实事后也有点后悔把张老太太一个人扔到火车上,真有事还真像叶深说得那样。
结果电话打到村里,隔了半个小时那边回信说,张老太太昨天刚到家。
她的钱在火车上被人偷了,在省城下了火车一路上走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