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吃了解药,很快就好转了。
脸色恢复正常,人也清醒了,看到妈妈顿时爬过去抱着哭:“妈妈我肚子好疼!”
“怎么办怎么办我儿子肚子疼?”潘丽珍抱着小儿子瞪着花昭:“你行不行啊?到底解毒了吗?不行还得去医院!”
她跟丈夫不一样,她更喜欢小儿子。
活泼、贴心会撒娇,不像大儿子,古板怪异,特别是今年可能进入叛逆期了,有时候气得她抓狂,感觉母子情分都要没有了。
“你肚子现在还疼吗?”花昭问道金承学。
金承学一愣,之前疼得仿佛肚子被搅碎的感觉,现在竟然没有了。
他轻轻地按了按,真没有了,好像之前是错觉。
但是看着还昏迷的哥哥,他就知道不是。
“他怎么还不醒?”金凯文紧张地问道。
花昭仔细感应了一下,也问了屋里的植物,原来这小子不光吃了七彩金桔的果子,还吃了另一种毒果。
她又起身去一旁状似野葡萄的植物跟前摘了几片叶子肉碎,让金承望吃了。
这回金承望没几秒钟就睁开了眼睛,然后翻身狂吐。
他因为吃得更毒,之前连吐的机会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