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仿佛冰渣子般的冷意,刺人的很:“你真当本帝不知道你把你手下的天屠帝将留在了苍古大世界?”
白衣青年眉头皱得更深了,缓声说道:“天屠的事情的确是本帝隐瞒了,但蛛皇之死、黑莲消失与本帝何干?
你难不成忘了咱们的师尊已然在下界起势?”
嫦夕女帝淡淡地道:“你我都很清楚,上次凭空少去十万年寿命,必然是师尊与十殿阎罗达成了某种交易,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师尊根本不可能去杀死蛛皇。”
白衣青年眸中生出一丝不耐:“任何不可能的事情,放在师尊身上,都有可能,再说了,蛛皇的能耐你我心知肚明,他会被杀死,并不让人意外。”
“至于黑莲消失的事情,你不去找逆仇一脉,却来找本帝,师姐真以为我这个师弟是没有脾气的吗?”
嫦夕女帝闻言,淡淡地道:“你留天屠在下界谋划着什么,真以为本帝不知道?
此番黑莲消失,本帝第一个怀疑对象,的确是逆仇一脉,但上一次的战斗,你为何迟迟不肯出手?”
白衣青年,也就是牧帝,听闻此话,眸中的不耐愈发明显:“本帝说的很清楚,上一次的战斗,本帝在闭关的紧要关头,没办法出关,再说那场战斗你我都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