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死了。”
语气平淡,似乎在述说一件平常的事儿。
陈天平笑意不减:“听闻夜公子实力超然,为人也很勇,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在下不耻,想以真命大贤境来与夜公子讨要一株宝树。”
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陈天平毕竟是儒家出来的人,哪怕是找人麻烦,也说得坦荡。
直言了当自己是真命大贤境,要来夺取夜玄的长青宝树。
“真命大贤……”夜玄微微一笑。
郑武山也是真命大贤,而且还是从天域走下来的真命大贤。
可那又如何?
“你是读书人,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夜玄笑着说道。
“夜公子但说无妨,在下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天平笑道。
“你觉得……天与地之间的距离,可否丈量?”
夜玄缓缓道。
“天无穷高,地无限厚,自然不可。”
陈天平如实说道:“不过在下以为,夜公子与我的差距,倒还不至于说是云泥之别。”
“或许,只有这么一点点差距呢?”
陈天平伸手右手食指和大拇指,两指虚夹,中间仅余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