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柳树闻言，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夜玄见状，不由揉了揉眉心，低声道：“老哥，你这就不太厚道了呀。”
“这样吧，你挑你觉得能说的话来说。”
夜玄看向老鬼柳树，换了个说法。
老鬼柳树无数柳枝摇曳，钟声、鼓声、风铃声，愈发动人。
片刻后，老鬼柳树开口道：“她名鸿瑶。”
“鸿瑶……”夜玄默默将这个名字记载心里，然后静待下文。
可等了好半天，老鬼柳树愣是没动静。
夜玄看着老鬼柳树，不由皱眉道：“没了？”
老鬼柳树说道：“没了。”
夜玄：“……”“意思你也只能说一个名字？”
夜玄嘴角抽搐，这都什么跟什么。
老鬼柳树缓声道：“多余的话没有任何意义，你知道名字后，其实也有办法知道不是吗？”
夜玄反问道：“那你直接跟我说了岂不是更好。”
老鬼柳树缓声道：“有关她的因果，我不想沾染太多。”
夜玄一脸古怪地道：“搞半天，你是怕我媳妇儿？”
老鬼柳树不语。
夜玄紧盯着老鬼柳树，但最终也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