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瑶神武紧了紧拳头：“所以这是我更不明白的地方。”
夜玄摆手道：“行了，这次的询问尽管无法得到有用的消息，也无法判断老山是否真的和斗天神域有联系。”
“但凭这次询问，其实已经足够敲打他了。”
“前提他是叛徒，否则消耗的只是我与他之间那仅存不多的情分。”
听到夜玄这番话，北瑶神武无话可说。
她其实依旧觉得放走老山尤为不妥。
夜玄轻轻点了一下衣袍，祖宗甲瞬间收缩，然后飞离夜玄，化作狂奴，退到远处。
待到狂奴走远，夜玄双手笼袖，缩了缩脖子，似乎感觉这天渊坟地的寒风有些淋漓。
夜玄虚眯着眼睛看着远处，那里大雾四起，看不透彻。
夜玄轻声说道：“其实她跟我说过一些事儿，我也知道不少内幕，当年斗天神域驾临古仙界，哪怕损失惨重，他们也没有任何要谈判的意思，所以有关背叛者这一点，有待商榷。”
北瑶神武听到这番话，并未表达任何意见。
只不过。
北瑶神武看向夜玄的眼神之中，却透着一丝古怪，也有很深的复杂之色。
夜玄有些受不了北瑶神武的眼神，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