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媛说着说着就趴回了沙发上,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哪怕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也还在一个劲地嘀咕中。
沈云初一脸尴尬地望向像一座山一样岿然不动的身影,呵呵两声,笑得极其难看。
“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顾先生应该也不会相信一个酒疯子的胡言乱语吧。”
顾津唯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一副我当然不会相信她的鬼话的模样。
沈云初轻喘一口气,只是自己这口气还没有完全舒出来,她就感受到一盆冷水狠狠地泼在了自己脸上,冻的她差点以为这是六月飞雪了。
顾津唯道:“顾太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慢慢思考怎么跟我解释,我们不着急,你好好想,想好了再说。”
“……”这行刑前还带缓冲啊。
清晨,阳光明媚。
“哎呀妈呀。”秦媛一个翻身直接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
她捂着醉酒之后有些头痛的脑袋,茫然地环顾着四周。
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堂堂秦家二小姐,就屈尊在一个连脚都伸不直的沙发上?
秦媛捂着腰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
“醒了。”沈云初好像早就醒了,正一脸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