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你的麻袋里放这么多肉?”吴干事说道。
“你要是不交代,也只能给你扭送到公安去了。到了那里边,可是要判刑的,你可是偷了不少。”
“我这人怕饿。”
陈富贵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这句话把屋里的人都给听愣住了,不知道他说这个干啥。谁不怕饿啊?
“一饿我就容易犯浑,一犯浑我就打人毁物。”陈富贵面色平静的说道。
“就你们窗子上这么细的钢筋未必能留得住我,就你们这样的体格子,也未必能拦得住我。砍头还得给顿好吃的呢,没有白面馒头和猪头肉我啥都不说。”
他这就是在试探,如果这些人的目的就是让自己承认,那肯定会尽可能的满足自己的条件。
吴干事皱了皱眉,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陈富贵的表现忒反常,可是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也咬人。
像陈富贵这样的老实人,要是逼急了,就像刚刚一样,谁拦得住他?
真的找公安,那可就不定咋回事了。
“吴干事、吴干事,我是库管小许,富贵这是咋的了?”
这时候外边传来了陈富贵同乡,许卫东的叫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