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嘛,我要是提前检查了,我就能知道里边有肉了。你谁啊?”陈富贵斜瞥了他一眼。
张秋元真真的是被气得不行,这个陈富贵忒猖狂了啊。
“陈富贵,在警卫室你是咋说的,你不是说过来就承认错误吗?”
吴干事也有些着急了。
哪怕这个场合他没有发言的份,但是也得“仗义执言”。
“是啊,我承认错误了啊,就忘了提前看麻袋。”陈富贵说道。
“我也跟你们说过,这是有人陷害我,然后你们不就出去了吗,我还以为你们去查谁陷害我呢。要不然给我买馒头、买猪头肉干啥?不是觉得我被陷害了安慰我啊?”
“你……,你……”
吴干事也没想到陈富贵会倒打一耙,把自己给装了进去。
气急之下就用手抓住了陈富贵的脖领子。
刚后悔,却已经晚了。
陈富贵就像丢小鸡子一样,把他顺势一甩,奔着张秋元就砸了过去。
叮当一顿响,张秋元和吴干事摔成了一团。
会议室的人们都有些傻眼了,光华厂建厂这么久,在会议室里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
“你……,你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