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
就算是现在,他也有些摸不准陈富贵究竟在谋划啥。
凭着他的阅历来判断的话,陈富贵是真的不简单。
即便是他不想参军的原因,恐怕也不仅仅是因为要辅导弟弟妹妹、照顾父母那样的理由。
“其实也没啥,我在野狼沟大队生活了这么多年,田间地头的事情也了解一些。”陈富贵说道。
“其实也就是这两年的政策好了一些,要是再往前,个人家的院子里都没法多种菜。”
“我也在咱们厂子里工作这么长时间了,一到分秋菜的时候,咱们食堂的那些师傅们就头疼得很。”
“我帮着卸过啊,总说菜少。尤其是白菜,不仅能直接吃,腌酸菜、腌咸菜也都可以,到了冬天都是好菜。”
“会琢磨着这个事,其实还是源于供需的一个不平衡。普通社员不敢种太多,吃不掉也卖不掉,最后都烂掉。”
“其实现在的农民也是真的很不容易,去掉交公粮的部分,还有统筹的部分,队上其实也剩下不了多少粮食。”
“所以我就琢磨着,想看看能不能搞点别的进项。要不然今天也打算到水泡子里捞鱼去来着,守山大爷又给寻来了野鸡和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