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你可别顺嘴瞎说。你吹牛没关系,你要是耽误了张铁良的病可咋整?”许全友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心里边可是真的开心得不行,就现在陈富贵这一出,那就是妥妥的黑材料。
但是也得把这个事给坐实了才行,现在还有这么多人,必须得亲自跟陈富贵对线。
“那有啥可耽误的?我说能把良子的病诊治出来,那就是能。”陈富贵说道。
“你说的轻松,总归不是在你身上的病呗。”许全有说道。
“你也不用将我,现在咱们就操持起来。”陈富贵说着撸起了袖子。
“春生大叔,锅里烧水,只能放半锅啊。水开三滚之后,就用锅里的水冲上一碗糖水。谁家有糖?红糖、白糖都行,给准备一些。”
“那还用准备火盆不?”张铁军赶忙问道。
“用不着。”陈富贵摇了摇头。
“找一件良子经常穿的衣服,褂子或是裤子都行。把桌子摆外边,再搬一个凳子。对了,再给我准备一碗白酒。”
“那锣和鼓呢?”张春生又问了一句。
“咱们也用不着那个,给我一根筷子、一个碗,这就够了。”陈富贵是一脸的自信,顺便还瞟了许全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