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没事吧?”坐好后张春生问道。
“没事,有我呢。春生大叔,咱们俩换个地方,你坐里边去,跟小良子一起看看外边的风景。”陈富贵说道。
“行,这辈子头一回坐火车,回去也有得吹了。”
张春生没有多想,直接跟陈富贵换了位置。
其实陈富贵的想法是为了让张春生坐里边,这样能够“安全”一些。
刚刚他都留意到了,那个小伙子并不是因为自己有带座位的车票,或者说是怕自己动手才让的座位。
而是他留意到了张春生腰里绑着的钱。
这也是这个时代人们带钱的通用方法,总归是要找个稳妥的地方放着。
而这个小伙子呢?他也不是一个人。
从这边走出去之后,也跟车厢另一边的两个小伙子有过眼神交流。
要不然陈富贵咋就后悔呢,刚刚自己是真正的“言多必失”。
一提有病人,这趟车的终点还是省城。再加上张春生腰上缠着的钱,差不多就跟傻根喊的那一嗓子“谁是贼”的意思差不多。
但是这个话不能明说不是?他就只能隐晦的提醒。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