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给治好。
“富贵啊,估摸着用不了那么多钱,回去的时候你带一些回去?要不然我真怕丢。”张春生犹豫了一下说道。
“等一会儿先问问医生吧,看看大概得用多少钱。别到时候再不够了。”陈富贵说道。
张春生点了点头。
没钱的时候愁,现在大家伙把钱给张罗来了,带在身上更愁。
尤其是经历了火车上的事情,现在他看医院里的人好些个也都像小偷。
“倩倩,你咋来医院了?谁生病了啊?”
还没等往二楼的内科诊室走呢,一个油头粉面的小伙子从楼梯拐角处走了出来。
“没啥事,是陪着一个朋友过来的。”冯曼倩随口问了一句。
“你朋友?我怎么没见过呢?”
走到近前的油头粉面好奇的打量了陈富贵他们一番。
“你叫啥名啊?”陈富贵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我叫唐俊年,省工业大学刚毕业,分到了糖酒。”唐俊年说道。
脸上那股子自豪与得意的表情,比他头发上的头油还要油腻几分。
“这家伙可是忒厉害了,想吃糖吃糖、想喝酒喝酒。我叫陈富贵,现在负责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