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陈富贵伸手摸了摸,把上边盖着的纱布给扯了下来,“无非就是怕好的慢,缝了两针,应该还没法影响我帅气的脸庞。”
“不过你昨天也是真的运气好,我没有喝酒。要不然就冲着你昨天那个样子,少不得要受点皮肉之苦。”
“哟,这话我爱听啊。”老三斜瞥了他一眼。
“还别不服气,要想讨好姑娘家,有时候就得拼一些。”陈富贵笑着说道。
“常年在田间地头干活,那也是有些好处的。昨天离得那么近,我突然发难你躲不掉。你们老大想救你,也不敢有大动作,离派出所太近了。”
“要不是嗅到了土腥味,还真就不好说。先说一下我的规矩吧,烫手的货不碰。就怕有命赚,没命花。”
“刚沾血的货不碰,那玩意晦气得很。最爱的就是生坑黄货,因为没见过光,即便将来犯了事,跟我也没关系。”
“兄弟,你这个买卖做得有些格路啊。”老三皱眉说道。
其实双方也都是在试探,但是对于老三来讲,从来也没有见识过这样的买家。
这个不买、那个不碰的,你这个买卖还咋做?
市面上流转的这些玩意,很少有不烫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