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钊拍着肖谓之的肩膀,笑得眼泪直流。
“肖兄,你……总结的太到位了!
话说,你平时都这样诙谐吗?”
肖谓之一脸郑重,“苏公子,在下没有说笑!”
“我知道,你不是在说笑,你在鞭挞时事!”
胡承潜仰头灌下一盏酒,拍掌笑道:
“什么是‘杀人不见血’?这就是,肖谓之,我记住你了!
第一眼看见你的字画,我已经让你通过了,恭喜你!”
字画?
不是沈微落说要送人?难道昨日拿走的书画送给了……
肖谓之急忙看向沈微落,向她求证。
沈微落笑着点了点头。
“恭喜,恭喜!”
苏钊想到什么,端着酒盏站起了身。
“诸位老师,我们几人开了一个点心铺子,就在原来的东升茶楼。
后日开业,借着诸位金口,请帮店铺取个响当当的名字吧!”
众人这才回神,托腮皱眉,细细琢磨起来。
到底取了什么名字,没有几个人记得。
最后,胡承潜和苏钊被人抬出了酒楼。
就连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