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津目送她一人没入齐膝高的芦苇丛里,长叹一声,这才去附近找树叶。
沈微落往复了三趟,才将锅碗洗完,沥干水分,搬上了马车。
收拾好这一切,她揉了揉酸痛的手臂,向马车行去。
宋云孤临走时,将马车留了下来。
是以,她晚上可以睡在马车上,不用和别人挤一个营帐。
右手刚撩开帘子,赵禹声的声音传了过来。
“沈微落,今晚你值夜!”
众人:“……”
过分了啊!
圆脸侍卫再也看不下去,上前一揖:
“大人,晚上我们几个轮流值夜,诸位可以放心安睡!”
赵禹声不置可否,目光扫了一圈。
“你们以后遇到困难,都会求助他人吗?
从没有经历过磨难,试问陛下敢派大任与你们?”
刘彦站出来,“大人,今晚就……让学生……值夜吧?”
他下意识看了眼远处的坟茔,急忙收回了眸子。
心里都快要骇破胆了,依旧梗着脖子说了出来。
就为了在美人面前留个勇敢、贴心的好印象。
唉,他算是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