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定了!”
赵禹声双手一拍,满眼喜色。
刘彦:“……”
敢问赵大人,您就听不出我话语里的揄掖意味?
先前,你可是最讨厌沈微落的。
如今,最喜欢她的人也是你。
变化之快,连我们都无法适应。
当事人能适应才怪!
刘彦看向沈微落。
果不其然,沈微落神色尴尬,坐如针毡。
她正想着如何推辞,一个学子奔了进来。
手舞足蹈,“回来了,回来了!”
赵禹声瞬间沉了脸。
“国子监博士教你这样毛毛躁躁?没有规矩的?
行事,坐要坐像,站有站像,举止端庄,大方得体,都还给博士了?”
“是,学生错了!”
那学子垂着头,深深一揖。
瞧得沈微落满眼着急。
刘彦也是急不可耐,“谁回来了?快说啊!”
不等那学子出声,赵禹声看向刘彦。
满眼不赞成。
“先生话还没有说完,当学子的,必须等着,怎么正在批评他,你就忘了?”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