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也是保不住的。
统帅景黎正坐在帐中。一身威严的铠甲,面容冷峻,英姿勃发,威风凛凛,身后是紧紧跟随的是两名谋士。
“战况如何?”景黎问道。
“回统帅,我军八千骑兵遭遇敌军几万精兵埋伏。属下带着将士们浴血奋战,好不容易杀出重围。
虽然我军顽强作战,杀死敌军近万人,但无奈对方人多势众,不能力敌。我军折损大半骑兵,属下拼死率领将士们撤回营地。”
“回统帅,属下战败,甘愿受罚。”中玄国主将接着道。
景黎看向跪倒在地,身上带伤的主将,思忖片刻,道:“按照军法,本该杖责军棍二十,但眼下正值用人之际,准你戴罪立功。”
“谢统帅!”主将心中略松一口气,便退下了。
“统帅,敌军的精兵众多,但不知城中部署,眼下还需派出探子刺探敌方军情,再图打算。”站在景黎身边的谋士说道。“吴广,依你之见,该如何?”景黎转身问道。
吴广附在景黎耳边低语……
是夜。
边城外数千个凤临帝国的百姓奔走在回凤临帝国的路上。
百姓犹如锅上蚂蚱,前扑后拥,互相推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