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地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李文军慢悠悠地说:“不久前。”
其实他是在重生前,又一次几个同学请他吃饭的时候才知道的。
那几个同学挨个来给他敬酒,为高一时他们的年少无知去诬陷李文军道歉。
他们都说那时候没有恶意,只觉得好玩,没想到后来闹那么大,就越来越不敢说了。
当年那个爬墙头的白净戴眼镜同学,这时候已经成了瘦高秃顶的中年男人,端着一杯茅台,脸比桌上的澳大利亚大龙虾还要红:“李总,小时候我太皮了。后来一直没有机会跟您当年道歉。今天借着一杯酒,恳请您原谅我。”
他们对李文军的称呼,已经从当年的“军少”变成了李总。
李文军却觉得更讽刺。
他不相信什么良心发现,毕竟当时那几个人是在生意上遇见了点问题,走投无路,才来找他。
他们想他借钱给他们救命,别说是为这件事道歉,就算是李文军叫他们跪下叫“爸爸”,叫他们给他舔皮鞋,他们都会笑着照做。
不过李文军并没有这么为难他们,只是淡淡一笑:“我家人死后,就不怎么喝酒了。各位心意领了。”
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