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怎么又变得喜欢做梦起来。
是因为李文军准许她画画,还是因为李文军忽然变成了个十全十美的丈夫,让她再不需要恐惧忧伤,用坚强和冷漠伪装自己。
李文军弯腰把她们两个都抱在怀里:“喜欢的话,以后我常给你做,下次做个白色的,插上秋天的红色的野果,或者带松果的树枝也很好看。”
顾展颜笑:“好。”
李文军过来拉起她:“去吃完饭,再来慢慢看。”
桌上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李文军转身回来接了起来。
电话里传来黎广志的声音:“请问是李文军同志家吗?”
这家伙终于想起他了。这阵子悄无声息的,他还以为这家伙不听劝又悄悄溜出去打工了。
李文军笑:“是,我是李文军。黎广志同志,你找我有事吗?”
黎广志一愣。他跟李文军就说过两次话,见过一次面,李文军是怎么一下就能把他声音认出来的。
他干咳了一声掩饰着自己的惊讶,说:“李文军同志,不好意思,下班还给你电话。主要是我打去你的办公室一直找不到你。”
李文军说:“没事,你说。”
黎广志明显在压抑着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