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微微皱了一下眉,淡淡对季如诗说:“季团长,你没有错,不用觉得羞耻。就跟花长得好看也没有错一样,错的是那些看到花好看就想强行占为己有的人。等你心情平复了,我们就去公安局讲明情况,让那个流氓受到应有的处罚。”
季如诗抬头看了一眼李文军,强忍的泪水又涌了出来:“谢谢。”被骚扰被强暴的女同志,除了要忍受歹徒给她带来的身心的痛苦,还有面对各种各样的歧视和社会上莫名其妙的道德审判。这个时候旁观者的安慰,会让她心里的负担小很多。
李文军没有再跟她说什么,对陶光明说:“我来开车,晚上那一路比较黑,我比较熟悉路况。你陪季如诗同志坐在后面。”
陶光明其实是醉了,刚才来的路上就挺吓人的。要不是为了救人,李文军肯定不让他开车。
这会儿他可不敢让陶光明再碰方向盘,不然搞不好就会把他们三个人都带到河里去。
陶光明自己也知道,刚才是因为担心季如诗才能撑到这里,现在过了那个紧张劲儿,就天旋地转。他忙回答:“好,这样最好。你慢点开。”
李文军:“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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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军坐上驾驶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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