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朋友,看不得她受委屈才出来为她说几句公道话。我劝你们,做人还是要善良一点,留点口德。保不齐哪天自己就倒霉了,也会被人这样讥讽嘲笑,到时候那滋味可不好受。到时候,就未必有人出来替你们说话了。”
其他围观看热闹的人一听,立刻都悄悄散了。
李文军暗暗冷笑:果然,讲那么多道理也是没用的。小人就是小人,小人只能靠威胁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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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诗在房间里把刚才那些对话听得清清楚楚,越发感激陶光明和李文军。
这些事情,要是她自己开口辩解,只会越抹越黑。
李文军说的有理有据,又是个局外人,让那些人哑口无言。
虽然背后那些同事可能还是会议论她,至少当面上不敢也不会了。
季如诗昂首挺胸拎着皮箱和盆子桶子下楼来。
陶光明过去想要接过季如诗手里的东西,季如诗却笑:“你是个伤员,我自己来。”
李文军悄悄给陶光米递眼色,叫他别帮忙。
季如诗明摆着不想让人觉得她要靠男人,这个时候还是要顺着她。
陶光明只能缩了手默默跟在后面。
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