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
顾展颜犹豫了一下,问:“到底是谁?”
纪裁缝垂下眼:“不提了。”
顾展颜又说:“是县里的干部吗?”
纪裁缝手一抖,攥紧了筷子。
顾展颜说:“能跟我说一说吗?你这样憋在心里,更加放不下。”
纪裁缝抬眼看向她,忽然开始哭:“我到矿里才发现自己怀孕了,然后打掉了孩子。郝院长是个好人,一直帮我保守秘密。我好恨我自己,为什么不加强防范,被那畜生钻了空子。”
顾展颜心疼的搂住了她:“那个人姓什么?”
纪裁缝一边抽泣一边说:“姓谭,当时他还不是正式干部,只是负责知青的接待。现在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从冀城来的时候,只在县城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到矿里了。所以再没有机会见到那个人。”
顾展颜一听手脚冰冷:不会这么巧,就是谭凤娇的爸爸或者叔叔伯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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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李文军等点点睡了,问顾展颜:“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告诉我。我看你今天好像有心事。”
顾展颜想了想,说:“其实刚才纪裁缝跟我说,侵犯她的人姓谭,当时不是正式干部,只是负责知青接待。我怀疑纪裁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