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
其实除了一些朝臣,很少有人能理解皇帝,毕竟皇帝找人要钱大家都会先天的觉得是皇帝有问题,并不会去想益州是安王的封地,益州的赋税是全部上缴给安王,安王也有责任庇护一方百姓。
皇帝决定好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更改的,他对许中说得明白:“我知道你有法子,这件事情交给你,我要最后益州的官学响彻剑南道。”
此次的官学数量实在算不上多,毕竟皇帝到底囊中羞涩,张致他们也反对摊子铺得太大,因此益州的官学不仅是益州官学,而是剑南道官学。
至于安王会不会心痛,皇帝表示自己只是思虑了一息,往外撒钱都不舒服,他还不舒服呢!他有地哭吗?
许中接到这个差事的时候并不算意外,他早有预感这个担子会落在自己身上。
安王许是真的在京城不太习惯,来了一年多除了些世家旧友,也不过时常请他过府畅谈罢了,安王当日在益州,算是对许中有恩,且安王这个人糊涂是真糊涂,奢靡是真奢靡,好色也是真好色,但是性子洒脱。
远没有朝上一些蝇营狗苟的人来的烦心,况且安王妃和安阳郡主对于许中也多有礼遇,所以许中算是和安王相熟。
于是说话也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