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中毫不意外会被叫住,安王要真是一点名声也不在乎,也不会在秦宣弹劾的时候去堵人家了,不就是气不过人家在朝堂上还要摆摆他的臭名昭著吗?
毕竟秦宣弹劾之后,皇帝可也就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两句,何至于让安王如此生气?
“中是觉得,王爷若是觉得钱是给陛下拿的不敞亮,不如直接变成给自己花的,就让陛下下令,在官学门外给王爷您立个碑,上书王爷功绩,难道不好吗?”
“便是两位小郡王和郡主不是也要受父辈恩泽?或许安阳郡主也可以是安阳公主,以后也会是安阳长公主。”
对于安阳郡主的加封是早前就定好的,为的是益州粮种的事情,但是这并不妨碍被许中这个游说家拿来画饼。
显然安王也很饿就是了。
夏青快要被许中的蔫坏笑死,她已经斜躺在许中怀里了,许中也很配合的抱好她,一下一下顺着夏青的头发。
远处打开的窗户是浓烈热情的枫叶,吹进来是寒凉又带着尘土的冷风,身侧是火星微溅的炉子,桌上是白雾升腾的新茶,紧贴着的是两俱温热的身子。
夏青喜欢这样清雅又安宁的氛围,她仰头只看见男人的下颌,“皇帝是不是被你气疯了,他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