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
夏青看了一眼顾惟允:“我只是觉得有愧于你,我不厌她,亦不恨她。”
顾惟允轻笑,又投喂了夏青一个点心道:“你又何须有愧,若真如你这般算起,我是不是欠了你几辈子的恩情。”
夏青回:“我只是觉得此事你是受害者,但却看着我宽恕了加害之人。”
顾惟允浅笑道:“药物于我身体无碍,他们的目的也未达成,他们太小看本宫和陛下了。我已将此事交于你,端看你的想法。”
说完奇道:“我知你宽和,不过也原则深重,如今竟然一点也不怪她背叛你?”
夏青摇头,看着外面那失了力度的阳光。
“谈不上背叛,一开始便有各自的身份立场。我欣赏她的见识眼界和为人,跟她是谁的女儿无关,世上本就不是非黑即白不是吗?”
顾惟允若有所思,她向来把世家放在对立面,自然觉得向着世家的人都是仇人。
夏青收回看着外面的目光,对顾惟允道:“她只是没有告诉我们,但同样也未骗过我们。我只是心寒于她困境之时,并未想起我们是朋友。”
“甚至于下药,我只觉得于你有愧,但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需遭天谴之事,她只是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