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中上之姿,或许也正是为此,她那便宜爹娘才会起心思。
但现在一头青丝随意剪去一半,也不梳在宫里时的女官发髻,而是随意拿一支簪子固定住,一些头发还随意的从簪子下垂落,抬眼之时,眉目之间的温婉不见半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利落,浑身再无从前杨家小姐的一星半点,也就是在用茶端杯之时,还隐约能窥见几分。
相坐无语,夏青带着两人来的时候,纪菱已经在这里等着了,两个男人不愧是师徒,如出一辙的沉默。
夏青出口道:“这几月如何?”
许贺在一旁提起茶壶,给夏青、许中和纪菱依次添上茶,纪菱并不看人,不知道是什么情绪,脸上也没有太大的表情。
“尚好,多谢你当初留我一命。”
夏青沉默,许中在桌下的手罕见的拍了拍夏青的膝盖,夏青才回道:“谢顾惟允吧,我们是朋友,没什么可谢的。”
“听说你出事了,一直没有上门拜访。”
夏青任由舌尖顶了顶下齿,低头握住许中的手,然后抬头道:“我就住在怀远巷,若你平日无事,就多来看看我,我在京城也不认识什么人,认识的人都在这里了。”
纪菱低头抬起茶喝了一口,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