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有用吗?”
“没用。”
“哎呀,我也不是故意想让你担心的嘛,我只是太担心你了。”
意料之中的没有声音了,许中终归不是多言的人,要不是今晚连翻几件事让他的情绪太过失态,或许她根本不会说因为夏青而惶恐。
夏青跟在许中的身后看见这个默默无言的男人,心里不住嘀咕,这就是被封建礼教残害的男人啊,连美女主动告白都不回答,要不是遇上了她这个有水分的美女,真是够呛。
哗营这件事对于徐州的变化非常大,不仅仅体现在飙升的时疫感染人数上,还体现在两位掌权人的行事作风之上。
沈长风自是不必说,强征了店面和药材之后,只会更肆无忌惮,也有人告到他家里去,但沈长风的老母亲很是能把握住局面,只道她一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转头吩咐沈长风的妻儿都抱病,不准在出门。
族老上门的时候,这位老母亲更是干脆,直接道沈家就是沈长风在当家,她一个孀居多年的妇人怎么可能做得了那么大的儿子的主。
族老到是分成了两派,一派仰仗着沈长风也没说什么话,另一派到是收了不少好东西,想把沈长风叫回来好好“告诫”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