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看着许中握着自己的手放进水中,一点一点洗干劲手上的血迹。
“怎么出来了?”
许中拿起旁边的香胰,抹在夏青的手上,好似随口问道,平静的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夏青坐在台阶上看蹲在下面的许中,抿着的唇角:“听见外面吵闹,猜到今晚会哗营,就带着令牌来找你了。”
许中洗好夏青的手,又拿起方便的帕子,将夏青的手拿起来放在帕子上包起来,一点点擦干净手上的水道:“没有令牌,我一样可以。”
许中站起身,如此居高临下的看着夏青,夏青仰头道:“如果我不出去,我一样不会心安,甚至比现在惶然好几倍。”
许中的脸色从回来就是这样,无悲无喜。
“夏青,我也会惶然,旱灾会、时疫会、百姓会、你更会。”
幽深又狭长的眼睛里面装了太多复杂的情感,想要如同山洪倾泻,却害怕冲走了山间珍灵。
夏青觉得仰着脖子太累,伸手拉住许中的衣袖,使劲扯了扯,许中不动分毫,夏青就叹了一口气,认真道:“公公,我即使出了宫也是顾惟允的朋友,我只会希望她的子民越来越好。即使我不是当今皇后的朋友,那我也会在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