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有些愣住,他屏息听了听,却被自己躁动的心跳扰乱。
他转头问夏青:“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低着头早就开始发呆的夏青被问的有点懵,抬起头眼睛湿漉漉地看了许中半晌才道:“是不是马车的声音?”
“好像有人在叫我们!”
夏青的预感向来极准,她和许中转头,一人一马从街角处转来,边策马边高声道:“许大人,太医来了,将军请您回去。”
听到的何止夏青和许中两人,夏青和许中尚且没来得及高兴,身后的人已经蟋蟋簇簇都往路障边赶来,巴巴地看着前来送信的兵丁。
议论之声纷纷,该怎么说,好像是在一滩死水之中投入了一颗石子,不,应该是庞大的石头,砰一声,溅起的水花都要让人退避三舍,太壮观了。
许中和夏青相视齐齐松了口气,抿着嘴笑了笑,无需他们多言。
那些染病之人自己已经哭天喊地,但再也不是绝望之声,反而有一种痛痛快快的解脱,太难受了,这样的日子。
他们甚至偶尔会想,就这样宣告自己不能救治吧,他们就这样等死,也好过这样一天天在希望里枯等,直至被耗尽最后一丝生气。
但是,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