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的很稳健,连家里压箱底的边角料都抽走了,北厢房里空唠唠地连只老鼠毛都看不见,墙角的蜘蛛网都被他们一并打扫了,真是走的一干二净。
走了一个相熟的邻居,黄知羽抱着一个糖罐坐在家门口,等着母亲回来。不一会儿,院门推开,冷秀领着小粪篓子走进来,小粪篓子眼睛红红的,想来又哭了一场。
“哎哟哟,小郎官快来看看你家新娘子,可是好福气啊。”
石家婆娘进门就跟大喇叭一样广播开了,可惜赵家人走了,没人看戏。
黄知羽脸黑了,这尼玛是什么意思?
“她叫袁杏,娘给你说的童养媳,一会儿娘送她去庙里,你独自在家守好门,别乱跑!”
苍天啊,大地啊,老妈啊,你到底干了什么?
黄知羽在来世活的很攒劲,完全任由自己天真烂漫的性格自由发挥,除了藏拙之外,他并不掩饰自己的同情心、同理心,可要说看上了这个瘦不拉几的黄毛丫头,拜托,他四十岁的人了,就这点审美?
当着外人的面,黄知羽除了傻笑就没办法了,石家婆娘背着石蕊站在一旁对石大龙说:
“要不,咱们也给儿子说房童养媳去?”
“你糊涂,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