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壮汉只穿一条篮球裤,赤脚从暗巷中缓缓走了出来。
周围的围观群众都远远地躲进帽子巷中的店铺躲着,有热心群众早已拨打了治安所的电话,现在只是扑闪着眼睛躲在不远处看戏,黄天邦看着三个围上来的二测玩家,舌头在两边后槽牙上来回打转,腮帮子鼓起喝道:
“人多欺负人少是吧,好啊,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你们和一测大爷们的差距!”
只见他往后一退,一脚踏在墙上,接连在那砖墙上咄咄踩出两个深入半尺的脚印,就这么朝着矮墙顶端走上去,眼看着他就要到达墙端,一声砰的枪声响起,他一个翻滚从墙上跌落下来,伸手摸了摸中枪的左小腿,也不慌乱,伸手在那里连点两下,一指就将被肌肉卡住的弹头抠了出来。
“还跟我玩阴的是吧,看来,今天是没办法善了了!”
他将手中弹头朝着侧面二楼的窗口一掷,那里的窗户立马破碎,黄天邦顺手抄起一个卖糍粑的摊贩留下的扁担,随意挥舞了一下,紧接着摆出打草惊蛇起手式,不断在三人脸上扫视着。
“我艹,搞这么麻烦干什么,让我一枪崩了他!”
就在四人互相对峙之时,一个头发染成白色的鬼火少年从刚才打黑枪那栋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