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指了指屋内斜插在石头里的剑,醉眼惺忪的说道:“因为这柄剑,姓嬴的因为这把剑,和天烛国签了避战求和的条约,割让了包括碎肉城在内的六座城池……”
“孩儿拿天子俸禄,已经看守这‘搁剑塔’两年了。我也想上阵杀敌,收复故土,也想屠尽胡虏给爹报仇啊,可一来孩儿有皇命在身,无旨不得离开落剑城,二来……二来孩儿的武艺实在是太差了!”
“孩儿今年弱冠了,自五岁那年突破一阶筑身境起,至今已在一阶这个门槛徘徊十五年了,整整十五年未能开窍!”
“好男儿当手提三尺青锋,保家卫国,建功立业,可孩儿却被困在这里哪都去不了……”
魏颉一下又一下地抽着自己耳光,哽咽道:“孩儿不孝啊,孩儿是个没用的废人啊!”
正当他自暴自弃之际,天空忽然传来了一个清越而悠扬的声音:“你若当真有冲天之志,区区一座小塔怎能困得住你?”
魏颉大惊,以为是魏魁在天之灵听到了自己的话,急忙冲上空叫道:“爹,爹,是你吗?!”
一阵寒风从后头刮来,他没穿衬衣,光溜溜的脊背立时一凉,连忙转过身去,只见对面的窗户口面朝自己坐着一人,那人身裹青袍,脚踩布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