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颇为感动,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刘明清微微一笑,拍了拍魏颉的肩膀,道:“来,跟我走,为师这就将巽风宫最强的内家功法传授于你!”
“是,师父!”
二人翩然离去,只留下了一大群敬字辈弟子在原地傻站着,各人胸中不平有之、愤怒有之、妒忌有之、惋惜有之、憎恶有之……
诸多情绪,不一而足。
————
顺阴宗新晋“大师兄”魏颉,跟随师父刘明清来到了顺阴堂。
鹤寿子进入堂内后,走至西首处,拿起了放在桌案上的一根柄部甚粗的黄檀木拂尘。
拿在手中,朝东首轻轻一挥,一股淡得肉眼几乎看不真切的白气从尘尾飘荡了出去。
那团白气很快将东首桌子上的一个兰花瓷瓶给包裹了起来。
刘明清将手中拂尘往上一扬,那个蓝色的花瓶竟然也跟着飘了起来——
就那样悬停在了半空之中!
魏颉惊讶,问道:“师父,这便是碧泉经的真气吗?”
鹤寿子点了点头,微笑道:“正是。”
身穿黄褐色大褂的中年道士甩了甩手臂,拂尘晃动,那个蓝色花瓶也跟着以相同的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