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委屈您陪我们一程了,您没意见吧?”
陶洸仅是迟疑了片刻,便被贺鲤狠狠地在腰间踹了一脚。
老州牧毕竟上了岁数,挨了这么一踹,只觉腰椎快要断折,骨头都要散架了。
疼得面无人色,一个劲儿的直哎呦。
“老杂-毛,你也配有意见?!”
贺鲤暴声怒斥道,将那柄三股银叉对准了身穿紫袍的中年男人,“你这狗官,今日小爷我就要了你的性命!”
陶洸瞅着银叉上面三个明晃晃的尖头,浑身巨颤,骇得几欲昏厥。
魏颉笑着摆了摆手,示意道:“行了行了,这老家伙弄丢了三艘本该送给琅琊王的战舰,想必他主子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有时候,一个人活着比让他直接去死还要痛苦呢,咱也就不用多此一举了!”
贺鲤重重“哼”了一声,往陶洸的那张老脸上啐了一口唾沫,“算你这狗贼运气好!”
鲁州州牧见自己挣得了性命,总算松了一口气。
此刻三艘即将沉江的战舰上的侍卫纷纷跳入了水里,朝着商船这边游来。
“放心吧,等到了鲁州,官老爷我们自然会放的!”魏颉冲他们高声叫道,“当然啦,若有人胆子够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