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几十个滇戏班子的徒弟都纷纷从台上走了下去。
端着盆子向一众“衣食父母”讨要钱财。
而那名体格可以用“弱不禁风”来形容的中年男子仍和女儿在一起,站于舞台之上,朝众人躬身不起。
魏颉也知这出戏由一个小姑娘演出来有多么的不易,便也慷慨地掏了一张二十两纹银的票子放入了盆中,算是酬谢他们今日的这场滇戏表演。
待钱要的差不多了,一众戏班子弟也都返回了舞台。
“什么?三……三百两银子?!”
那个姓许的男子见有人竟一口气打赏了三百两雪花纹银,顿时大吃一惊,顺势往台下望去。
但见一位身穿茶绿孔雀织锦衣衫的年轻公子双手负在身后,悠哉游哉地走近了那座舞台。他的身后紧紧跟了七名体格健壮如牛,手里把持着钢铁棍棒的高大仆人,七人俱是凶神恶煞、霸道粗犷。
锦衣公子冲着呆立在台上的瘦小男子打了个哈哈,眉眼甚是猥琐的笑道:“喂,老倌,那个唱戏的小姑娘是你女儿吧?不错不错,水灵得紧,入得了本公子的法眼!”
穿着绛红袍子的中年男人低头应了一声,言语奉承地说道:“小女能得公子喜爱,是她几世修来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