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焰”,江湖人称“赤焰魔君”的滇戏老班主。在墓前立了块石碑,用锋锐血灵剑纂刻了几个工整的大字——“丁春水之夫,许灵霜之父,滇戏班主许秋山之墓。”
等一切安葬事宜皆完毕后,天色已极是暗沉,野外鸦声阵阵,魏颉策马带着许灵霜又重新返回城镇,走进镇上的一间寻常客栈,在里头留宿了一晚。
第二日清晨时分,小丫头方才悠悠醒转,因为昨天哭得太狠,睡了一觉以后,上下眼睑高高重起,那对原本水汪汪的明亮大眼睛都被眼袋给硬生生的挤小了。
魏颉简单跟许灵霜讲了一些关于丧葬的事情,然后带着她去随意吃了些东西垫肚子。
餐桌上,向来话不少的魏颉一直保持缄默,不单是没说话,连头也没抬几次。
心情着实不佳,连酒都没怎么喝。
许灵霜遭逢巨大变故,更加没什么食欲胃口,低着头没扒拉几口米饭就不吃了。
用过餐后,脸色阴沉似雨天,心情落寞如死水的二人,一同前往了昨晚就到过的那一处郊外墓地。
在“父亲”的坟墓前,十六岁花季少女许灵霜磕足九个响头,又结结实实地大哭了一场。
这次魏颉不再选择沉默,而是温言相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