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努力地止住了哭泣。
小丫头伸出一只纤白如玉的嫩手,先是擦去了魏颉脸上的那些泥尘,又换另一只干净光滑的玉藕细手,轻柔地按摩起了魏颉那个被撞得略显发红的高挺鼻子,无不心疼地探问道:“大胆哥……你疼不疼啊?”
大战时,魏颉为了能做得足够逼真,好让敌手当真以为自己中招而亡,不得以全不设防地颜面砸地,那一下摔得无疑是结结实实,若非自己体内真气充盈满溢,浑身筋骨强韧硬实,非得摔个七荤八素不可,纵是鼻梁骨当场粉碎断折都不是什么新鲜事儿,要回答说“不疼”,那决计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但他为了不让小丫头忧虑担心,仍保持着微笑应道:“疼什么呀,不过是摔了一跤而已,你看,连鼻血都没流,可见啊,根本一点儿事都没有!”
许灵霜转而破涕为笑,咧开嘴巴,露出满口洁白如瓷的整齐牙齿,回忆着魏颉与人战斗时那份英悍骁勇的姿态,发自内心的腻声称赞道:“大胆哥,你真的真的好厉害哦!”
魏颉低头瞧着红裙小丫头那张白里透红的漂亮脸蛋,不禁露出一副温馨而甜蜜的笑容,也衷心鼓励道:“小霜儿,只要你刻苦修炼,总有一日能和我一样厉害的。”
许灵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