颉也不言语,只是握住策马缰绳,紧了紧笼住红裙小丫头的两条胳膊,运出部分本命真气,将少女许灵霜的身子包裹了起来,保证其不再感到寒冷。
“这下还冷么?”魏颉低头凑了过去,微笑着询问道。
坐在白马背上的少女扭过头来,近距离看着身后那位青衫公子的年轻脸庞,只觉后者便连再寻常不过的吐息都是好闻的,喜笑颜开道:“不冷了,大胆哥,一点儿都不冷了!”
又纵马行了一会儿,竹林前头传了一连串甚为难听的粗鄙语言,细细听来,乃是两个人在与彼此激情对骂。
魏颉出身市井街头,更是曾与一众没什么文化的守塔侍卫厮混了两年,能算是深谙“骂人”之道,可冷不丁听到这么多新鲜的侮辱词汇,也不禁觉得颇为有趣,便有意过去一看。
骑马行近,瞧见前头的林子里,面对面立着两人。
一人戴斗笠,穿蓑衣,拄竹杖,曳草鞋,腰间悬了个刻有“自在”二字的酒红色大葫芦。
一人身上套着条靛青色棉袄,头扎道门小髻,大饼脸似圆月,皮肤黑如煤炭。
二人的身材体格甚是迥异,见魏颉和许灵霜策马上前,立即便停止了满口屎-溺的对喷谩骂,都把头扭至一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