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世,此生再不能与人动手,处境之悲催无奈,基本上是和本大爷一模一样的。”
魏颉脑中嗡鸣作响,后背脊梁骨涌起一阵强烈的刺激,此刻的他想通了好多先前想不通的事情——
剑圣前辈昔日为何扬言豪称世上只分两种人,修为境界尚未跻身陆地尘仙的家伙连看都不用看?
刀圣关昭为何拒绝飞升,心甘情愿的在麦庄里种地除草当庄稼汉九年,最终不听劝阻执意孤身赴约,人与刀皆命丧昆仑雪山?
盈盈岛岛主沈腰为何仅是在小岛上空高呼了一句“我愿飞升”,即有一道剑气自西而来轻松破开天门,助其飞升成圣?
那日在长公主山脚下,嬴秋为何要说被世人尊称为“释圣”的一衲禅师萧元忠再也无法走出猿猱山青泥寺?
……
林林种种,诸多谜团都豁然开朗。
只剩下最后一个难解的疑惑。
魏颉尝试着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近乎疯狂的复杂心情,正欲开口问些什么,高空猝然间传落了一个熟悉的公鸭般难听的嗓音:“俞肥,是老夫握不住剑了,还是你这家伙皮痒痒了?”
尚没来得及抬头去看,一名以双剑为足,身披白老虎皮,背后扛着一个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