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魏颉和许灵霜,没什么好口气的回问了句:“哪儿来的啊你们?”
魏颉没奈何的撇了撇嘴,从兜里掏了一个几两的小银锭子扔了过去,继而说道:“我们自西域娄兰国而来,到中原贩些家乡特有的贡枣。”
那见钱眼开的路人一收银子,立时就改换了张叫人赏心悦目的和颜笑脸,点头称赞道:“原来是娄兰过来的,那可是西域数一数二的大国的了呀!”
将白日飞来的银子踹入兜里后,那人轻描淡写的解答道:“你刚才问这是在干嘛?还能干嘛,炼蛊呗,只是这炼的并非虫蛊,而是人蛊罢了。”
魏颉也曾听闻过西南烟瘴之地的大黎国有一种以瓮罐炼制百虫蛊毒的特异秘术,但“人蛊”这稀奇的东西却也是头一回听说,于是不解的问道:“人蛊是什么?”
那收了银子的路人整张脸写满了“瞧你那没见识的样儿”九个字,自觉浪费口水的说道:“所谓人蛊呢,就是从牢里放一堆本该秋后问斩的死囚出来,让他们互相厮杀打架,最后活下来的那个不仅可以得到释放重获自由,还能再多领五十两银子,但条件呢是必须强制性入伍参军,此生誓死为琅琊王爷效力。这活动每半个月就要举办一次,算上今天这次到现在已连办二十一回了,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