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屋,便恣意纵声笑道:“呦,姓费的,你们喝酒怎得一点儿声音都没有?莫非是知道我要来了,怕得连话都不敢说了?哈哈哈哈!”
费骖咬了咬牙,心下暗骂道:“这孽畜当真可恨,看本大爷一会儿怎么取你的狗命!”起身向坐在一旁桌子上的魏颉抱拳道:“大侠,小的今日与这厮有些恩怨要处理,还望大侠见谅。”
魏颉呵呵一笑,道:“无妨,你们尽管处理便是,我也乐得在一旁看你们的好戏。”顿了顿,又轻飘飘作壁上观的补充道:“如果要动手,麻烦打得精彩一点儿,我也看着好下酒。”
费骖点头道了声“是”,继而冲门口的钱吉暴声吼道:“姓钱的,你今个儿莫非是含了一口狗屎才出门的,不然嘴巴怎得如此之恶臭?”
“你他-娘的说什么?!”钱吉挑眉怒道,“我出门时嘴里确实含了点东西,不过不是狗屎,而是你奶-奶的骨灰!”
费骖本就是一点就着的火爆脾气,哪儿受得了这等辱骂,斥喝道:“姓钱的,我好心请你来吃饭,你就这么跟东道主讲话?!莫非是着急给你爷爷上坟去?”
钱吉瞪着眼睛狠狠“呸”了一口,骂道:“姓费的,你个死了娘-的,若真有心请我吃饭,怎得这屋子里连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