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了,都走吧。”
那群既可爱又可悲的花季少女哪里肯走,竭力出言挽留道:
“不,冬爷!我们不走!她们既是残忍的凶暴之徒,你若受伤了怎么办?”
“是啊,冬爷,我们担心你得紧呐!”
“能不能别打了呀?冬爷,去我家里住一住吧!”
人形春-药一般的聂容止摇了摇头,头顶万千青丝微晃,更显其倜傥不羁,他轻轻叹了口气,吐出有若芝兰桂花般的清雅气息,众女纷纷大口呼吸……不,是大口吸小口呼,她们都生怕自己一旦呼出得太多了,就再吸不到了。
“你们别胡闹了行不行?这里很危险的,而且那么臭,真的不是你们这群小姑娘应该待的地方!”聂柔蹙眉微愠道,“这样吧,你们往西走一里路,在那儿等我,待我将此间之事处理好了便去找你们,届时你们想要如何,我……能依就依,如何?”此话一出,少女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因“能依就依”这四个字的份量和珍贵程度对她们而言,恐怕远比一座巍峨泰山还要来得重。
“那还愣着干什么?”聂柔微笑道,“再不走,我可要收回刚才的话了啊。”少女们唯恐他出尔反尔,皆一窝蜂似的往西面快步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