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塞川雪满山、飞尺越山海以及飞斧月涌。
抬头看向那名已变得面目可憎、五官辨不清晰的冬爷聂柔,魏颉脸上并无任何嘲讽鄙夷的神色,缄口沉默一言不发。此时朱丹裙小丫头许灵霜也已缓步走了上来,她将手中两根赤金色硬鞭重新别回纤纤杨柳腰际,指了指对面那名脸被不幸绞烂的青衫长发公子,扭转过头仰着下巴问道:“大胆哥,这家伙怎么处置?”
腰悬双剑的魏颉面如平静湖水,盯着再也算不得“小白脸儿”的聂家公子,语气里几无波澜起伏的问道:“你,可服了么?”
几乎沦为丑怪废人的聂柔犹自屹立不倒,面容尽毁的他沉着嗓子叫道:“我眼下都已经输了,你问我服不服还有何意义?呵,想不到我聂柔堂堂八尺大好男儿,今日居然葬身在了这小小的一间酒楼之中……”
“不不不,这话你就说错了!”魏颉出言打断道,“搞清楚一点哈,你不是死在了这酒楼之中,你分明是死在了我的手上。倘若我今日不在这儿,你好端端的怎么会死?况且适才你若直接点儿放我们走,又岂会沦落至这步田地?说到底还是你自己寻的死路。”
满脸血污头发凌乱的聂容止眼神狠厉如刀,呛声道:“事已至此,多说何益?不如速速动手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