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个男人。哎,刚才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我不会杀你的。”
“你说什么?!”长发及腰的聂柔顿时扬起了眉毛,“你为何不杀我?”
“因为没有必要,所以不杀。”魏颉淡淡然道,“咱们本就无什么前仇旧怨。你呢,食朝廷俸禄亲身赶来此地捉拿反贼,不论是道义还是立场上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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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不妥的地方。我呢曾经也被皇帝委派任命过镇守搁剑塔,知道‘身不由己’是种何等憋屈的滋味。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并无不共戴天的怨仇,我又何必非得杀你?”
手握雕栏玉-棍的聂柔无言半晌,低声说道:“好,魏颉,今日这一战,我聂柔输得是心服口服了。”说完就拄着玉雕长棍步履蹒跚的往门口走去了。
“且慢。”魏颉出声阻拦道,“就这么走了?不留下点什么?”
“你想要什么?”血遍满脸的聂容止扭头问道。
“除了那四柄飞剑外,你那面会发光的镜子也挺不错的。”魏颉微笑道,“是叫‘碧海飞金镜’么?名字起得还蛮好听,我要了。”
聂柔轻“嗯”了一下,摘下了背上的那面已无半分光彩的圆形宝镜,递上前去,道:“这飞金镜是我二